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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蚕劫枉丝 第十七集 聪慧善谋外柔内刚允/霸道强势染/虎视眈眈三/默默守护冲

2023-07-03 04:36:25 来源 : 哔哩哔哩

北靖皇宫紫极殿,北靖太和帝正与几名重臣商议国事,一名兵部的郎中突然神色慌张的冲了进来,“陛下,六百里加急,南晏兴兵,锦州六城沦陷!”

太和帝与几名大臣神色一变,正要仔细询问,又有一名兵部郎中冲了进来,“陛下,南境八百里加急,武胜关破,平凉、商洛、长平、庆安四城沦陷!”


(资料图片)

太和帝怔怔的看着地上跪着的两名报信的官员,片刻后,一口血“噗”的一声喷了出来。

“陛下!”

“快!传太医!”

内侍及大臣们慌乱的围在了太和帝的旁边,太和帝忍过了一阵心悸,一把挥开扶着自己的内侍总管怀恩,“速传宸王入宫!”

怀恩有些为难的回道,“陛下息怒!宸王……宸王殿下他……身体不适,只怕无法入宫……”

太和帝冷哼一声,怒道,“别以为朕不知道他每日在府里酗酒!你去,朕不管你用什么法子,一个时辰内,朕要在宫里见到他!”

北堂墨染最后是被抬进紫极殿的。太和帝看着头发还带着一丝水汽,明显经过了一番梳洗,却还是透着一股子重重的酒气的儿子,怒火冲天,他将那两份军报重重的砸进了北堂墨染的怀里,“你看看你现在,成了什么样子,嗯?!不过一个男人,还是个南晏的下仆,死了也就死了,朕忍了你这么久,你也该适可而止了吧!这是南境传来的军报,你自己好好看看!如今,你的君父,你的百姓正需要你,你确定要继续这般醉生梦死下去么?!”

北堂墨染听着太和帝的话,眼中满是痛苦,甚至隐隐透出了一丝愤恨,许久之后,他才木然的拿起了军报。

可不过片刻,他便大惊失色,“武胜关被攻破了,怎么可能?!”

锦州六城也好,平凉四城也罢,虽说失了,北堂墨染却并没有太过担心,再夺回来也便是了,可是武胜关,却是北靖与南晏之间的第一道,也是最重要的一道门户,武胜关失陷,意味着北靖与南晏之间的屏障至少损失了一半!可武胜关的防守历来也是最重的,短短时间,南晏怎么可能悄无声息的就攻破了武胜关?!

太和帝神色冷凝,沉默了片刻质问道,“布防图除了兵部,就是你在保管,朕只问你,那个南晏的下仆可曾见过布防图?!”

北堂墨染诧异的抬头看向太和帝,转瞬之后愤怒的说道,“父皇,他都已经死了,他都已经死了啊!你竟然还要污蔑他么?!且不说他根本拿不到布防图,就说他在宸王府的时候,除了陪伴儿臣,就只在自己的小院里待着,不用说府门,他连小院都不出,就算拿到了布防图,又能如何传递出去?!”

太和帝眯了眯眼睛,“墨染,你是在怨怼朕?感情用事,冲动不智,过后又酗酒逃避,北堂墨染,这么些年,朕就是这么教你的?!你真是太让朕失望了!”

北堂墨染痛苦的闭了闭眼,最终挣扎着跪在了太和帝的面前,“父皇,儿臣……请旨,领兵驰援南境,望父皇恩准!”

太和帝看着北堂墨染,暗暗叹了口气,“墨染,你该知道此去南境的意义何在,你……真的做好准备了么?”

北堂墨染撑在地上的手慢慢的攥紧了,坚定的说道,“父皇放心,儿臣知道该怎么做!”他固然钟爱谢安之,也愿意善待他的族人,可他却无论如何也不能坐视自己的国家和百姓受到侵害!

太和帝点了点头,“既如此,你便先率一支人马去吧,稍后朕会增派军队支援你。记住,无论如何,一定要夺回武胜关!”

另一边,蓝允与李炬峣一同去见了李大将军李宏远。得知蓝允知晓北靖的边军布防图,李宏远大喜过望,当即任命李炬峣为先锋将军,蓝允同行,共率一部分兵马先行北上,他带领大部队随后跟上。

锦州六城原本就属于南晏,被北靖占领不过区区九年,虽然北靖朝廷将当地部分名门望族北迁,后从北靖腹地迁移了部分北靖人进入锦州六城,又极力促进南迁的北靖人与当地人联姻,但终究大部分人仍然心向南晏。李宏远早前曾安排了一些人潜入锦州六城,如今又有了布防图,内外夹击,里应外合之下,锦州六城很快回到了南晏的手中。

蓝允模仿着锦州六城那位被俘了的北靖太守的笔迹,加之官印,伪造了求援书,趁着消息还未走漏,向临近的平凉四城求援,又在四城援军的路上设下了埋伏。

歼灭了四城援军之后,两人并未着急攻打四城,李炬峣亲自带人,穿着从俘虏和尸体上扒下来的染血的北靖士兵的衣服,前往武胜关,佯装是被南晏人打残的地方驻军。李炬峣身在北靖多年,又有蓝允预判了许多可能会被问到的问题,是以并没有被怀疑。进入武胜关当晚,李炬峣就在其他人的掩护下,在武胜关的食水中下了药。

攻下武胜关后,南晏大军很快攻下了守卫空虚的平凉四城。之后,蓝允辅助李宏远制定了一系列的安抚对策,随后,便跟随李炬峣转向西北前往苍西城。

苍西城已然收到了消息,提前派了人前往洛邑求援,本想着关闭城门,等待救援,却发现城中的粮草竟被人不知不觉私下倒卖了许多,而补给的路线也早已被南晏的军队切断了。

北堂墨染带着部队,日夜兼程赶往边境,可他终究晚了一步。就在他到达苍西城的前一日,被围困了大半个月,已经断粮七日,完全看不到任何希望的苍西县令无奈的下达了开城门的命令,而后自刎殉节了。

进城之后,蓝允在苍西县令的尸体前站了许久,直到一颗砸在身上的石子唤回了他的注意力。

“都是你,是你们害死我阿爹的,等我长大以后,一定要杀了你们,为我阿爹报仇!”

蓝允看着那面黄肌瘦,眼睛却明亮无比,被一名妇人紧紧抱在怀里,仍然挣扎着想要攻击自己的孩子,抬手制止了呵斥的护卫,淡淡的笑了笑,“好,如果我能活到那个时候,欢迎你来找我报仇。”

“兄长!”蓝湛因为蓝允的话心里一惊。

蓝允摆了摆手,吩咐道,“这位大人也算是忠义之士,厚葬了吧!这两位应是这位大人的内眷吧,先暂时安置在县衙后院,好生照拂,莫让人惊扰了他们!”

护卫领命,命人抬走尸体的同时,也将那两人带走了。

县衙外院书房,蓝允坐在椅子上,翻阅着苍西的文案卷宗。蓝湛站在一边,似乎想说什么话,却嗫嚅着说不出口。

处理了一些军务,却被告知蓝允遇袭消息的李炬峣像是一阵风一般的刮进了书房。他先是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蓝允一番,微微松了口气后,冲着蓝湛吼道,“你是怎么守着你哥的?!今日幸好只是一枚小小的石子,若是把匕首,或是别的什么,该当如何?!”

蓝湛脸一白,垂着头说不出话,他实在是被今日进城之后看到的城里的惨状,还有那县令惨烈的死状惊着了,以至于没有反应过来。他有些后怕又有些惶恐的看向蓝允,“兄长,对不起,我……”

“阿峣!”蓝允抬起头,先是喝止了李炬峣,而后安抚着蓝湛,“湛儿,你不必愧疚,兄长没事的。你先去歇会吧,我和将军商议些事情。”

目送着蓝湛闷闷不乐的走了出去,蓝允看着李炬峣叹了口气,“阿峣,湛儿他还是个孩子呢!”

李炬峣皱了皱眉,“在你心里,蓝二公子永远都是个孩子!他都十六了,也不小了,军中多得是这个年纪的士兵,还不是也要上阵杀敌!”他看着蓝允一脸的不赞同的表情,只能讨饶道,“好了好了,都是我的错还不行么,我不说了就是了!”随后,又认真的问道,“阿允,你没事吧?”

蓝允无奈的摇了摇头,“我被好好的护在后面,能有什么事?”

李炬峣正色道,“你也不必瞒我,打量着我不知道呢?自这场战事开始,你便一直睡不安稳,你平日里本就吃的不多,如今吃的就更少了,你看看你现在,都瘦成什么样了?阿允,你心里有事,就不能跟我说说么?”

蓝允愣了愣,慢慢收敛了脸上的笑意,片刻后,苦笑了一声,“到底瞒不过你!阿峣,你说,那个时候,我是不是死在宸王府就好了……早在北靖的时候,为了护住大殿下,这双手,就已经沾上了血迹……”蓝允看着自己的手,有些厌恶的说道,“如今,我又亲手挑起了这场战争,死伤无数……倘若我死在那个时候,是不是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流血了……”

“别说了!”李炬峣突然一把抱住了蓝允,心疼的说道,“阿允,你别说了!这些跟你有什么关系,即便没有你,这场仗也迟早都会打起来的,就是因为你,我们南晏才能用最小的代价夺回了失地,阿允,你救了很多人才对!还有这一次围城,我知道你都是为了少一些牺牲,才会只围不攻的,那个县令的事,你不要太放在心上,不是你的错!”

其实早在决定盗取布防图的时候,蓝允就已经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了,可即使心里早已做好了准备,在看到那些在战场上伤残甚至殒命的将士,以及这苍西城中,因着他的策略而饿死的寻常百姓时,他的心里更加的厌弃自己了。这种心情,在察觉到蓝湛对自己的那一丝畏怯和疏离时,一瞬间暴涨到了极致。

只是蓝允终究心性坚韧,不过一盏茶的功夫,他便平复好了自己的心情,从李炬峣的怀中退了出来,抬眼问道,“你既知我的意思,又何必非要由着我胡闹?”他这围城的做法其实已经算是贻误战机了,他们这边围城的时候,另一边的大军已经攻下北靖两座城池了。

“还有大将军那里,阿峣,大将军那里竟然也没有异议么?”

李炬峣笑了笑,“我们之前连番征战,军中早已是人倦马疲,本就是趁着这个机会让大伙休整一番的。至于我……”他抿了抿嘴,也是忍不住的苦笑,“阿允,比起开疆扩土,我更愿意做的,是保家卫国!”经历了这么多的事,李炬峣早已没有了少年时征战天下的野心了,他现在最想做的,其实只是守护住自己想要守护的人!

蓝允看了看李炬峣,心中叹息,北靖这九年,终究在他们心里造成了不可磨灭的影响。

眼看着蓝允并没有事,情绪也已经平静了下来,李炬峣不得不离开去处理接掌苍西的一些事务。他一出门,毫不惊讶的看到了站在门边,眼眶微微有些泛红的蓝湛。

李炬峣淡淡的看了他一眼,不做声的往外走了几步,蓝湛亦步亦趋的跟着走了几步。

李炬峣皱着眉转过身,看着蓝湛严厉的说道,“蓝二公子,或许你会觉得你兄长的计谋太过狠毒,可你也要知道,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!你若适应不了这战场的残酷,就趁早回去建邺!”

锦绣膏梁中娇养出来的世家小公子,纵然书本之中读到过无数次,也从未设身处地见识过这般残忍而鲜血淋漓的战场,自幼憧憬崇拜的兄长又在自己面前展现出了他从未见过的冷血狠厉,这段时间当真是给蓝湛带来了极大的的冲击。

蓝湛咬了咬唇,“我……我没有觉得兄长狠毒……我真的只是还没有适应……”他只是有的时候控制不住,对这样的兄长感到有些陌生。他认真的冲着李炬峣保证道,“今日真的只是个意外,我没想到那个孩子会动手,是我轻敌了,绝不会再有下次的!”

李炬峣闭了闭眼,“蓝湛,你兄长……他这些年过得很艰难,他……心里很苦……你别伤了他的心……”

蓝湛第一次真心的冲着李炬峣恭敬的行了一礼,“将军放心,湛定不会让兄长伤心的!将军,从前的事,很抱歉……还有……多谢将军对兄长多年的照拂!”

蓝湛之前很不喜李炬峣总是往他兄长跟前凑,仗着年纪小,他兄长疼他,每每总是捣乱,也幸而李炬峣不与他计较罢了。

蓝湛这般郑重,李炬峣倒有些不自在了,概因他如今待蓝允的心思着实是有那么一丝不纯。他轻咳了两声,“那什么,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了!”

李炬峣转身欲走,蓝湛急忙又追问了一句,“将军且慢,冒昧问一下,方才我听兄长提起什么宸王府,那是什么意思?”

李炬峣脚步一顿,沉默片刻,摆了摆手道,“既然你兄长不想让你知道,你也就不要问了!”说完,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开了。

蓝湛眉心微蹙,蓦地想起从前李炬峣说过要帮他兄长报仇的话,心里一颤,却也不好再去追问,只得掩了心思,回了书房,静静地站在书案边,守着他兄长。

蓝允微微弯了眉眼,将书案上的点心茶水向着蓝湛那边推了推,便低下头认真的核对起苍西城的卷宗文书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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